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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阳没说话，而是冷冷地看他。
“柏总。”
气氛僵硬了一会，沈晨噗地一声笑出来。
柏阳听着他毫不掩饰的笑声，不由皱眉。
“柏阳，我猜如果我死了，你的所谓任务应该会结束吧？”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？”柏阳越来越猜不透这个人。
开始他只觉得这人自私，为了钱什么都能做什么，没有自尊心，现在却觉得这个人有点神经病。
“你先过来。”虽然不知道沈晨想做什么，但柏阳觉得还是先稳定他的情绪比较好。
沈晨站着不动，过了会，他又说：“柏阳如果殷卿云死了，那你会把目标改成我吗？你愿意救我吗？”
“她不会死，还有你……也不会死。”
沈晨愣了下，再次笑了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所以你过来，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，我们可以一块解决。”
沈晨摇摇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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